记忆里的娘总不太“正常”,佝偻着背穿梭在巷弄,衣裳沾着泥点,见人就咧开缺了牙的嘴笑,邻里小孩追着喊“疯婆子”,我躲在门后,满心都是嫌弃与难堪。后来我渐渐明白,她的疯癫是岁月刻下的疤,可护我周全的心,比谁都清醒炽热。